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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五我和顧問談了。
整個星期最期待的就是這天了。
放學後吃完午餐,休息一下下轟爸轟媽就開車帶我前往。
要過高速公路= = 大概開40-50分鐘的快車才到。

到了後,顧問不在,不過他老婆edy在家。
他跟轟媽說大概一小時後就可以來接我。

我就先幫edy佈置聖誕節的東西。
後來顧問回家後,我們開始談正經事和吃很好吃的點心。
我以為跟他談,會有前戲,所謂的前戲就是問一些五四三的,
例如:例行的噓寒問暖,學校生活,天氣‧‧‧這些諸如此類的問題再切入主題。
可是顧問簡單的問候後,馬上切入主題。我都還沒有心裡準備就這樣被他嚇到。
不過也好啦,少講些沒營養的東西。
他說:你要換家庭,為什麼呢?

我,我很緊張。我也忘了我說啥 (喂!)
其實我有寫草稿,我用手寫(德文喔),寫超過A4紙,只不過沒勇氣拿出來照著念,
我當然先講好的,我說他們對我很好,每次我出門都開車接我。
我講了"哥本哈根事件"及"大家都在房間"這兩件副面的事。
還有我覺得跟他們住在一起有壓力。
然後我說"那chemical不存在"。
顧問非常豪爽的說:阿! chemie ist nicht da。
然後進入下階段的談話內容。
他說如果要換家庭就要搬到schleswig,也要換學校,一切都要重來。
這我都知道,我也都準備好了。
後來他苦笑的說,如果換學校的話,那簽證也要重辦。
(因為我的簽證是學校發證明說我會在那讀一年書,才拿到的。)
我也很無奈,可是沒辦法。

我原本想說只要找到家庭就很偷笑了,不敢跟顧問說我的期望,
可是顧問卻反過來問我,"你對你的新家庭有什麼期待嗎?"
我說,我要一個"瘋狂"(crazy)的家庭然後travel a lot (重點是帶我去!!!!!!!!!)
其實我還想講我喜歡小孩子,希望離學校近一點 (不敢要求太多,所以這話吞回肚裡)

對於我的拘留簽證名字錯誤的事情,
大家都說只要姓對就行了。(我還是有點懷疑)
我一直試著解釋"姓氏"這東西在亞洲國家很多人都是相同的。
我想,全台灣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人姓陳和林吧!!
不過我現在在歐洲,誰管你亞洲怎樣= =

談完話後,我跟顧問去對面買三箱蘋果汁和一箱水= =
那些喝的搬到地下室後我幫他準備晚餐。
他說晚上他有客人,所以請我幫忙切"甜椒"
他又說,晚上他那個客 人住在我學校附近,是老師,他會問是否願意接待我。
(聽到"老師"這東西,我真是全身冒冷汗阿! 因為我轟爸轟媽都是老師= =)
不過想也知道,誰喜歡麻煩阿,接待個不會講德文的麻煩外籍學生,當然沒答應。

我的學校附近只有兩(三)所學校,一個是我讀的高中(real schule*跟我們連在一起)
另一所是轟媽教的小學(一到四年級),名字叫彩虹國小 (喂! 裡面不是gay啦)
*real schule是成績較差的五年級到十年級學生讀的。最差的是haupt schule。
**德國學制很複雜,暫不討論。

為什麼要扯到學校呢? 還好那老師不收我,不然他一定是我學校的老師,
再不然就是轟媽的同事。永遠都逃離不了這惡夢。

轟爸轟媽來接我時,他們在討論旅行用的大車子= =
我以前都自以為德文聽的懂,學得不錯。
結果德國人對德國人的交談真是讓我冒汗。
我只聽的懂轟爸說他們去都賽道夫看車子然後床怎樣怎樣的。
他們講的其實很多很多我都懂,不過講的真的超快的!!!
來不及反應又是下一句了‧‧‧就放棄了,呆站在那邊。

回家的路上轟爸就問我跟顧問談些什麼,
我只說簽證的事和扶輪社可以幫我付下一期語言學校的錢。
轟媽趕緊補一句:只有這樣嗎?
我,停頓了一下(假裝想),說:ummm,是吧,就這些,然後我幫他忙。
回程的路上,我做了一件常做的事,就是不小心睡著了= 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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